第30章 第三十章_兄友弟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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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第三十章

  印象中,沈轻是个很少说话的哑巴,这个弟弟从一进他家门,就总是一副清浅淡漠的样子,江箫偶尔会撞见这人两眼空洞望着远处发呆,也觉得沈轻是个没什么脑子的漂亮痴呆。

  十年漫长,沈轻鲜少在人前笑,那人万年如一的浅淡,就像泊在高原上蔚蓝如镜的湖,清冽中透着冷意,平常表现出来的温润礼貌,也不过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。

  可这么一个话少的冷小子,今晚故意把自己灌醉了向他讨理,废话连篇句句委屈,每一个字儿都是他不爱听的。半瓶子酒喝得猛,眼波荡成了春心湖,一张脸媚的出奇,比抹上了腮红脂粉还要骚,如果沈轻是在朝他挑衅示威,那么这人确实是做到了。

  欲望已经崛起,江箫不敢起身过去,沉脸坐在位置上没动,看着对面沈轻笑趴在桌上,渐渐晕睡过去,手里还晃荡着剩下的小半瓶白酒。

  他从他手里拿过那瓶酒,对嘴仰头猛灌了一口。

  头脑茫然过后就是乱麻一般的烦躁,江箫低头吃菜,仰头灌酒。

  心里的余慌还没过去。

  沈轻实在是太能装,太能忍,无论是之前他的偷窥,还是之后他的再三触碰,半夜被偷袭都能做到一点反应都没有,永远都是一声不吭,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,摆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,任他索取。

  他还没忘记当初老三上床勾搭沈轻那晚,沈轻是怎么用拳头招呼送他四件套的恩人的。

  江箫现在甚至都有点后怕,这个不会说话的漂亮痴呆,骨子里心机深沉得很,心眼儿比他还坏,如果他当时没忍住真动了他,现在沈轻质问他,可就不是一句兄弟情能解释得了的。

  情书的事,他没跟任何人说过,当初替他收情书的人是程科,那人从一堆彩纸信封里挑了个粘了胶布的破纸片给他扔桌上,点名让他拆这个。

  人都有猎奇心理,他也挺纳闷这又是哪路神仙想出的新花招,于是拿圆规绕着四边划开了口,发现被划散了的几张碎纸片里,最中间那张写了个“哥”。

  来送信的人叫黄钟,他跟人稍微一打听,就知道这是隔壁楼理科十班人缘极好的班长,而沈轻在的那个班,正巧也是十班。

  刘三花,陈翠翠,胡小香。

  江箫忍不住冷嗤一声,也亏沈轻想得出来!

  大学第一次卧谈会,他当时正在低谷期,从图书馆掐点回宿舍洗漱完已经很累了,说什么话都是敷衍,老三那逼追二萬追得正猛,想套话,非叫他们每人都得说出一个真爱。

  幺鸡年龄小,那会儿才刚十六,巴拉巴拉一堆性感可爱的女明星,就那么被轻巧放过了,二萬家风极严,高中不准谈朋友,唯一暗恋过的,就是他们班前排一个永远看不清脸的女生。

  老二暗恋的是人家的背影,姑娘黑长直,全班就她发质最好,老二天天上课一抬头就能瞧见人家的头发,不知不觉中就习惯了她的存在。

  在懵懂的青葱岁月里,他为那姑娘的一头漂亮茂盛的长发心动过。

  老三后来差点为这事儿跑去植发。

  轮到他自己时,他随口敷衍了句没有,老三不干,大半夜打电话就要找程科证实,于是一串“刘三花陈翠翠胡小香”就被当众点了出来。

  程科在电话那头说:“他高中临毕业前,一共收集了一百多张她们仨送的情书,每张都标了码注了日期,单另放在一个收藏夹里。”

  大家都不是傻子,那三个姑娘很明显就是一个人,江箫被这群闲的蛋疼的人给整烦了,想着反正沈轻什么也不知道,他在他的地盘上说,就算是再大的蝴蝶效应也刮不到沈轻的耳朵里去。

  于是江箫就承认了。

  承认他有一个“前女友”,他喜欢拉那人的手,亲“她”的额头,他会跪在床边,趴在床上,闻着那人的味道,和“她”脸贴着脸一起睡觉。

  一二三笑得一脸暧昧。

  沈轻来之前,他早就忘了这回事儿,也忘了跟他们交代别乱说话,老二不是多管闲事的人,幺鸡倒跟沈轻走得挺近,老三之前也跟他说过沈轻请他喝过奶茶,不过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,正主都知道了,与其他再回头逮叛徒,倒不如想想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难搞的臭小子。

  臭小子自己非得喝醉了才敢造反,江箫一个人守着一锅滋滋冒油的烤肉,喝酒烤串,卷肉吃菜,不时瞄两眼对面人滑落的衣领里的锁骨,慢慢平复着自己的情绪。

  等到快十点半,烤肉店的服务员都陆续下班了,江箫把喝空了的酒瓶子都堆在桌下墙角,去洗手间又上了个厕所,冲了把脸,才过去沙发对面叫沈轻。

  “醒醒,走了,”江箫踢踢沈轻的腿,叫着:“趴了快一个小时了,到点了。”

  白酒喝得有点多,沈轻胃里酸液阵阵翻涌,但晚上吃得少,想吐也吐不出来,大脑一片浆糊,歇了一会儿渐趋恢复意识,下头就被人踢了一脚。

  沈轻迷糊的睁开眼,两手撑着桌沿试图站起,天地一阵倒晃翻转,人直接就倒在了沙发上。

  “诶!干什么呢!”江箫皱眉瞧着倒沙发上装死的人。

  沈轻上面半袖穿得松垮,衣摆在倒下时被蹭的掀起,露出一点圆形嫩皮肚脐,就势褪下去的裤腰,要不是里面还有件遮羞的黑内裤,两条人鱼线都特么快露全了,这小子都不知道系裤带的么?

  江箫面色不悦的站在沙发前,不悦的皱眉打量着沈轻环绕腹部的沟壑,打量了一会儿打量够了,然后走过去弯身给他提裤子系裤带。

  “嗯……”被碰到了敏感点,沈轻喉咙里发出一声倦懒的音节,缓缓睁开眼去看人。

  “操!你个傻逼!”江箫被吓了一跳,立刻狠劲儿在沈轻侧腰上掐了一把,尽量避开那根突然升起的小旗,翘着手指,给人飞速系着裤带。

  “哥……”沈轻弯眼瞧着差点没趴进去的人,仰头懒声笑道:“你又摸我。”

  “滚!”江箫收拾利落后,立刻躲出沈轻三步远,站在过道沉脸看他。

  也许冷到极致就是骚,沈轻这么醉眼迷离的笑,比上次在ktv还要魅惑上几分,也不知道这小子的朋友是不是都是直的,万一有个例外瞧见了……

  江箫眉头蹙了蹙,他甚至不敢想象。

  “走,回学校,”江箫见人醒的差不多了,催促着:“快十一点了。”

  沈轻没理,仰头倒在沙发座椅上又眯了会儿眼,等刚才那股子晕劲儿缓冲下去,才撑着桌子站起了身。

  “能自己走吗?”江箫见人步子有点虚浮,步子往前动了动。

  太阳穴被胀痛的神经冲得发疼,沈轻低头拧眉嘶了口气,听见人问,朝江箫伸出手:“哥,扶我。”

  “你酒醒了没?”江箫没再动,先盯着他问了句。

  上次也是“哥”开的头,那种意外情况,他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。

  今晚灌白酒确实灌的太猛,沈轻头痛欲裂,他有点不耐烦的看了眼江箫,自己扶着沙发,撑了撑有些褶皱了的衣服,沿着过道自己走。

  “您好,您没事吧?”值班的服务员正推着小车过来收拾他们这桌碗筷,见势就要过来扶。

  “我来。”江箫抢先一步站到沈轻旁边,挥手示意服务员去忙,然后伸手去揽他的肩。

  服务员应了一声,临走前扫了眼沈轻薄红的脸,自己也红着脸离开。

  “躲远点儿,”沈轻打掉江箫的手,偏头冷眼瞧他,语气嘲弄:“我酒没醒,一会儿又会亲你。”

  “你少他妈给老子在这儿犯神经!”江箫一见沈轻这样就黑脸,二话不说直接钳住了他的两条胳膊,提上自己的书包,将人连拉带拽扯出了店外。

  “你少他妈管我!”沈轻不耐烦的低吼一声,从江箫怀里挣扎出来,胃里啤酒白酒混杂在一起翻江倒海,他手扶着墙站在一边,弯腰垂头看着地面,难受的猛咳了几声,什么都没吐出来。

  “不会喝酒还瞎装逼!”江箫站在旁边皱眉看他:“活该你难受!”

  “滚。”沈轻咳嗽过了头,哑着嗓子回了一句,声音疲惫。

  “走,”江箫看不过去,又过来拽他胳膊:“跟我回去。”

  “你谁?”沈轻再一次甩开他江箫的胳膊,用力过大,脑子一阵发蒙,他半醉半醒的问道:“我为什……为什么要跟你回去?”

  “我是你宿舍长,”江箫沉着脸:“宵禁之前未进宿舍的宿舍成员,会被通报扣分。”

  “你不是……不是我宿舍长,”沈轻困倦的眼皮开始耷拉下垂,眩晕的脑袋没了意识,说话声音很低:“你是……是我哥……我想要……想要你。”

  江箫越来越听不清沈轻后面说的什么,也有点烦了:“嘟嘟囔囔的,你怎么这么事儿?你到底走不走?你不走我走了。”

  喝醉的人也容易反复无常。沈轻迷迷糊糊中,又对那人伸出了手,抬起早就睁不开眼睛了的脸,闷嗓子叫了一声“哥”。

  江箫没应,站在边上瞧着看了会儿,确定这人是真醉了之后,过去揽他的肩,搀着沈轻往学校那边走。

  沈轻抬臂搂住了江箫的腰,放心的闭上眼睛打盹。步子只要跟着身边人走,他就不用动脑子去想这路是对还是错。

  沈轻不再说话,江箫继续沉默,俩人胳膊搭着肩,手搂在对方的腰上,在遍地霓虹的夜色中,他们拥成了一个整体,不争不怒,就这么和平和气的走在大街上,倒真有了几分兄友弟恭的意思。

  嗡嗡——嗡嗡——

  俩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后,沈轻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。

  “哥,”沈轻回了下神儿,搂紧了江箫的腰,中指轻轻的在上面挠了几下,语气浅淡,尾音勾撩:“你替我接。”

  江箫现在不打算跟一个喝醉的傻逼流氓计较什么称呼的问题,从沈轻兜里掏出电话来看了眼,是个陌生号码。

  “喂?”江箫接了电话。

  “喂,”对方在电话一接通就开始叨叨:“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啊?老师点花名册提问点到你名字了,我撒了个谎说你上厕所去了,你今晚干嘛去了?怎么逃课也不跟我说一声,也好让我心里有个谱啊?”

  “他今晚有事。”江箫说。

  “额……你是?”

  “我是沈轻在609的宿舍长江箫。”

  “啊!”邢禄像是被人掐了一下,猛然一叫,等了一会儿才笑着客气道:“学长的大名咱们都听过,我叫邢禄,俸禄的禄,是沈轻的班长,沈轻呢?”

  “在睡觉。”

  “啊……”邢禄啧了声:“这是逃课去睡觉了啊?”

  “你还有事吗?”

  “没事没事,”邢禄听出对方语气不善来,立刻笑着打哈哈:“就是我俩之前说加微信也没加成,就打算借着这事儿给他提醒一下,明天我再跟他说一遍吧,没事儿的话,那学长我挂了啊。”

  “等会儿,”江箫瞥了眼身边垂着头打瞌睡的人,别过头去,朝电话里的人问着:“你们班有多人?”

  “四十三个,”邢禄没想到对方突然问这个,又添了一句:“除了我们五个男生外,都是女生。”

  “女生里,好看的人多么?”

  “还行吧,”邢禄抓抓头:“我没怎么注意过。”

  “男生呢?”

  “男生……男生,嗐,这叫我怎么说呢,”邢禄笑:“大千世界人各有异,美丑这玩意儿咱不好界定,不过要非说挑个长得周正点儿的人,他在我心里排第一,我排第二。”

  “他是谁?”

  “沈轻啊。”

  “哦,”江箫说:“没事儿挂了吧。”

  “诶!学长!我——”

  不喜欢被别人挂电话的邢禄莫名其妙的就被挂了电话。

  手机被放回了裤兜,扶着他肩的手掌,忽然开始一点点往下抚着他的后脊,肌肤被人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摩挲着,那人掌心发热,从后背一直烫到了他胸前心底。

  沈轻感觉有点痒,舒服的痒,喉咙里闷出一声变调的“嗯”来,他搂着江箫,往他身边又贴了贴。

  “那个邢禄,”江箫的气息逼近,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好像跟你关系不错?”

  “嗯……”沈轻随意的点点头,手指跟着知觉,沿着掌心底下绷紧的线条弧度,慢慢滑落在人的胯上。

  “他长得很好看?”江箫额头抵在沈轻的太阳穴,嘴唇贴上沈轻的耳朵,低声询问:“你在他心里排第一?”

  “跟我……没关系。”耳朵也被贴的发烫,沈轻缩了缩头,醉音回了句,指尖钻进手下的衣摆,沿着腹壑线条,绕前摸索。

  “沈……沈轻。”江箫呼吸一紧,一把攥住沈轻摸进去的手,喘息声有些急促,眼前润面薄红的醉人儿太过香惑勾撩,他忍不住伸舌舔了舔那人的耳蜗,哑声问:“沈轻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  手被人大力攥住,腕骨要被捏断,迷醉中的痛感是碎裂般释放的舒服,耳畔询问声低音沙哑,比陈酿烈酒更让人意识迷醉漂浮。

  沈轻垂头低笑一声。

 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他说。

  “不知道?”

  狂跳的心脏猛地被刺了一下,短暂的情|动骤然褪散,大脑中的理智渐趋回拢,江箫从迷乱中清醒过来,他脸色发沉,粗暴的扯出沈轻的手,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抵到到路边的树荫底下。

  背对着大道和人群,黑荫笼罩头顶,江箫冷着眼,打量着眼前连眼睛都睁不开的人,怒声低审道:“沈轻!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!”

  “我……”耳朵湿了,风一刮感觉有点难受,沈轻蹙了蹙眉,费力的睁眼看他,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
  “我不知道。”沈轻后背被糙树干咯的发疼,他伸手又去抓江箫的手臂。

  “沈轻,”江箫避开他的手,沉眸盯着他:“你知道兄弟之间的界限在哪儿吗?”

 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”沈轻手抓了个空,眉头不悦的蹙起,再一次伸出手,“哥……过来我身边……”

  “沈轻,”江箫再次避开他的手,冷声道:“你越线了。”

  “无……无所谓。”沈轻晕得发懵,俯身直接往他怀里扑。

  他现在只想找个舒服的倚靠物。

  江箫眉头还没来得及拧起,立刻先张臂接住了他。

  “傻逼!”江箫骂了一声。

  “哥,”沈轻胸膛撞上江箫的心口,他两手抱着这人的腰,低头挨唇蹭了蹭江箫发烫的脖子,然后把下巴搁在他肩上,声音疲惫:“别……别废话了行么,你再……再逼我,我……我就要亲你了。”

  “我们,”江箫没动:“究竟是谁在逼谁?”

  “我要亲你了。”沈轻直接掀开了他的衣服。

  江箫仰头闭上眼,深呼吸一口气。

  沈轻滚热的面贴着他的脸,凑唇亲了过来。

  轻吻像清风,淡如叶拂面,江箫滚动的喉结阵阵发痒,沈轻的舌尖抵在上面,玩弄着那人的喉间深浅,察觉到对方身体阵阵的战粟,沈轻把人又搂得紧了些,将自己薄热温软的唇瓣点点往上,亲昵的触碰着他哥滚烫发红的脸。

  动人心扉的……纯欲到极致的……渴望。

  江箫伸手抚上了沈轻的脸,浅浅的回应了一下。

  他落唇点在那人薄红的侧脸,怜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,被压制的喘|息和那人肌肤里流出来的淡香杂糅成一团,江箫有些着迷的呵出一口温热的酒气,吐着那人玉白红嫩的右耳垂上,然后紧咬住牙关,忍下心头狂乱叫嚣的躁动,落手抚上沈轻的肩。

  江箫绷着最后一丝理智,在这人下面不安分的手指即将没入那片藏着崛起的隐秘的密丛时,一把大力将人推开。

  沈轻往后踉跄了几步,后背撞上了树干糙劣的大疙瘩,正磕在他背后突起的脊骨,沈轻拧了拧眉,吃疼闷哼一声。

  意识因这一下硬撞清明了几分,手指上仿佛还有谁的温度,沈轻勉强睁开眼,抬头去看他哥。

  江箫站在原地,冷沉着脸看他。

  心头猛然坠落一块巨大的铅石,噎在每一条通向全身脉络的血管口,这人明显抗拒的表情,让沈轻窒息得难受。

  身上忽然冷了起来,沈轻脚步往前动了动,朝向江箫。

  “今晚,”江箫沉眸盯着他,冷声说:“到此为止。”

  沈轻脚步一停。

  “沈轻,”江箫警告道:“记住你的身份。”

  沈轻低垂着头,凉凉的笑了声。

  江箫眸光一紧。

  空气凝滞了片刻,沈轻抬头看向江箫,迷醉的水光已经消散,取而代之的,是他眼底是沉邃的冷肃。

  他站定在江箫面前,朝他伸手。

  “我话的意思,”江箫皱眉:“你没听懂?”

  沈轻没动,对上他的眼,说:“生日礼物。”

  作者有话要说:不知道大家看没看懂这玄幻的一晚,我给大家解释一下:

  其实很简单

  今天沈轻生日,江箫要在外面送他生日礼物(如果是普通礼物的话,他自己买的填的自己的收货地址,是完全可以自己带回宿舍的吖,你们看的时候不觉得奇怪嘛?),然后沈轻把自己穿的很帅去找人拿礼物(小心思小心思……四处泛滥的小心思……)

  江箫早在他爸说之前就已经提前定了位置,还在干完苦力后洗了澡换了衣服,也把自己穿的很帅(小心思小心思……扑棱扑棱一堆小心思……)

  江纪封让江箫看在沈轻生日的份上带人去吃顿好的,但亲儿子接电话没收到半句关心心情不太爽,在看见沈轻第一眼,只想把他生日礼物砸过去,但看在沈轻肯为他卖血的份儿上,心软感动了一小把,于是就揉揉搓搓亲亲了轻轻

  本来就高兴的某只完全不知道自己差点被砸的人,今晚的心情自然是好到没话说吖

  被拉了手手,还被亲了脑袋,心里特别高兴吖,沈轻就也想拉人手手,亲人脑袋啊

  然后就肆无忌惮的开始冒犯了

  然后被冒犯的人就被人给吓傻了

  巴拉巴拉,后面的就不用我再解释了叭

  评论区说在一起的可爱滴妹纸们,瓦说,这才三十章……

  三十章,同志们!(超大声的喊)

  新关系开始的起点!

  还有剩下一句很官方但是必须要说的话:

  感谢大家的支持和评论

  感恩,爱大家

  ,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,请耐心等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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